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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了个门户大开的姿势。唐宴宵一看他拿着酒杯,就知道他要做什么,冷笑一声,道:“没有点新花样吗?”陆最跪到他打开的两腿中间,杯口微斜,一线酒液淋到小腹上,灌进肚脐,又溢出来,在他腰腹间肆意横流。陆最低头,在那颗红痣上用力嘬了几口,把那片皮肤嘬得发红发烫,衬得那颗小痣更加红艳夺目,这才掰开他一条腿,伸手撑开那saoxue,用剩下大半杯酒半灌半洗了一遍。马奶酒虽然香甜,但毕竟也是酒,唐宴宵只觉逼里一阵热辣,忍不住要一脚把陆最踹开。陆狰一把钳住他的下巴,凑上来亲他:“宵宵怎的连这个都受不了了,在幽藤馆的时候,屁股里可是被我灌满了酒的。” 唐宴宵喘着气眯起眼,道:“那让他也给我舔干净。” 陆狰笑了,对陆最扬扬眉:“可听见了?” 陆最把唐宴宵的下身架起来:“看我给他舔喷水。”说罢低下头,在那花xue上响亮地一嘬。 唐宴宵被陆最托着屁股,大腿紧紧夹着他的脑袋,陆最把头埋在他股间,鼻子顶着饱胀的囊袋,舌头伸长了去那花xue里勾弄。唐宴宵极喜欢被舔xue舔逼,软rou钻进xue口的麻痒让他发出一声浪叫,陆最舌头在翻开的yinchun上扫来扫去,指节用力抠开,舌头伸进去把那sao洞插得冒水儿,连带着后面的xue眼儿也被又舔又插,盛不住的yin水顺着大腿根往小腹和屁股上淌。 “嗯……你很会舔……啊……啊!再里面点……”唐宴宵一边说着yin词浪语,一边晃着屁股好叫陆最舔深些,叫得愈发甜蜜沙哑。陆伐凑上来,看那屁股里的yinxue是如何被陆最舔开的,只见陆最的舌头在那小sao逼里进进出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