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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一回事,这三个月两个人打得整个巴陵的明教都知道,大家都在说他俩之间怕是有什么血海深仇,否则陆狰怎么会魔怔了一般天天要去堵唐宴宵。 陆伐伸着脑袋去看陆狰怀里的人。唐门还睡着,脸颊边的发丝落在半露的肩膀上,莫名显出一丝艳色。方才陆狰问他们想不想睡唐宴宵,还把唐门的脸抬起来给他们看。陆伐此前只远远见过这尊声名在外的杀神,印象里这唐门简直高冷得像天山上的雪,哪想那欺霜赛雪的脸竟也会含着那样发情的笑意随便陆狰揉捏,一下子就硬了。这哪个明教能顶得住,他心里嘀咕,唐宴宵一看就是刚被陆狰狠狠折腾过,没碰上他们之前还不定被陆狰怎么玩了一顿呢,如此还乖乖坐在陆狰马上,甚至还要跟他们回帮会,怎么看都不像传闻说得那样血海深仇的。可是陆狰看起来气急败坏,倒像是唐宴宵把他睡了又甩了似的,教他更好奇了。 几人返回帮会时,只有陆夺和陆刃在。最近其他人都出去野,留他两人看家门,没去劫镖,闲着无聊,索性在前院的火塘边烤rou吃。两人是会享受的,在围着火塘的青石板地砖上铺了毛毯厚毡,摆上琳琅水果和美酒,点起西域熏香驱虫,十足惬意。陆夺看他们过来,忙招呼他们一起坐下吃烤rou。 陆狰抱着唐宴宵,见地上毡毯厚实,心里有意使坏,双臂一松,直接把唐宴宵丢到上面。唐宴宵哪能真被他摔着,轻巧地打了个滚,顺势靠在一个厚实的靠枕上,一头乌发铺了满地,雪白的肩膀和大腿从草草裹着的衣袍间露出来。他慵懒地舒展四肢,似笑非笑看着陆狰:“嗯?你生气了?” 陆刃手里的烤串掉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