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不喜欢乱吠的狗。
腰侧蜿蜒而下,在他莹白的身躯上留下一簇簇热烈的红。 贺景从未想过当低温蜡烛滴入季尧的胴体时会是怎样一幅景象,而今他知道了。 那是伫立在雪中的一株红梅,于萧瑟中坚守着它那份不属于这个冬天的明艳,而季尧这个隐匿于皑皑白雪中的刽子手正当着贺景这位看客的面将他的心脏切割成无数细块。 他看痴了,忘了该怎么呼吸,最后竟是憋出了闷喘。 颗颗砸下的红色烛泪因着引力落到乳白色的地毯上,红与白的极致反差交相辉映,像从人体中喷溅出来的血滴,处处透露着你情我愿的暴力美学。 季尧几乎可以想象出那些蜡液被贺景随机滴落到自己这副任人摆布的身体上会是怎样色情的场景。 身为上位者的人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赏玩着他这个盛起烛液的容器,看它们一点点的在他身上从流动的液体变成凝固的红色斑块。 在那一刻,他不是人,也不是他们脚下的一条狗,而是上位者创造出来的艺术品。 似乎是为了印证他的猜测,身后那突然重到仿佛能摸到重量的呼吸徐徐传到他的耳朵里,撩拨着他那颗突出的喉结,又循着他的小腹顺利钻入他灼热的下体。 他硬了,因为一个呼吸,又或许不止一个呼吸。 但贺景好似没有发现他这点错漏。季尧想,贺景大概也没有心思再顾着他,因为他已经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没有任何举动,而那急促又粘稠的呼吸,就是他意乱情迷的最好佐证。 季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