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 酒后
无力挣动的雄虫,“我的囚徒,我的病人,阿贝尔、参孙、拉斐尔都迫不及待地占有你,但你依然不过是一无所有。” 在你的城池被欧文攻陷的那一刻,你就已经被连根拔起了。 身如浮萍也不足以形容你的状态。 谁会真正地,同情,尊重,平等对待一个俘虏? “难道是绝望让你燃烧生命?” “那为什么其他上万个俘虏中都没有第二个例子呢?” “你真是个神奇的家伙。” 莱默尔被他单掌压在胸口,挣扎时发圈扎起的头发散乱,短风衣都皱了,瘦白见骨的手紫筋凸起攥抓着石台,狼狈的同时也有种说不上感觉的凌辱美。 艾克西蒙静静欣赏着,赞叹:“不错,不知道他们舍不舍得这样对你,你现在的模样好看极了。” “如果不是你的等级太低,我也许真有兴趣想和你来一次。要是你能将燃烧生命的办法告诉我就好了。” “可惜你不能亲口告诉我答案。” 因为你自己也不知道。 可怜虫。 艾克西蒙笑了笑,将莱默尔轻松横抱起来,放到安全的靠背长椅上,解下西装外套盖在他身上,踏着星光返回了会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