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濒死的呻吟。

    “嗬啊——啊、啊啊、啊…”

    泪珠大颗大颗地掉下床榻,他全身都失去了感知力,只能清楚无比地专注于被插穿的xue道和饱胀的腹部。

    柔嫩的孕囊兜了一根沉甸甸的巨大roubang,像在肚子里开了几百朵酸涩的花儿,麻麻的微弱痛感抓揪着脑子,rouxue诚实地打开水闸泄出一股股yin露滋润交合处。

    莱默尔垂身来吻他,参孙却突然大张嘴发出一连串乞饶的叫唤:“别,别动,你别动啊!”

    莱默尔怎么可能听他的话,变本加厉地扣住他的脖颈俯下上半身,唇对唇封住了接下来的哀鸣。

    你求的不就是这个吗?让你爽到,又装委屈了?

    想到这件事,莱默尔就心底发笑。

    他还真没想象过,有一天他会在雌虫布满敏感点的脆弱孕器里做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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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参孙被他的舌吻堵得呜咽不止,口津和眼泪都在往下流,湿润了挺括的脸型,杂乱红卷毛翘在眼角,让凄惨的模样更生动。

    相对体位的变化让孕袋里的半截roubang连带着guitou转了一个圈,把囊袋顶在腹底。

    一次微小的磨擦就让参孙发不出声音了,莱默尔亲亲他汗湿的额角,将另一条腿也抱着腿弯拿起来,抓在半空,挺腰在孕囊的狭小空间里征伐。

    guitou在囊内左冲右突,将温热的厚rou袋子顶出各种不同的形状,粗如幼虫手腕的茎身满撑着一外一内两个环口,宛如两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