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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的思绪马上又被顶得消失了,莱默尔丝毫没有停下的打算,压制住他的身体后一下一下地稳定冲撞,勃起后尺寸可怖的jiba凿进柔软的黏膜里,受痛的xiaoxue即使想要推拒也无法收紧,一受力就被完全地穿刺。 不能掌握的刺痛和被截截填满的胀痛共同塞进下体,每次凶器进入,都好像有电压器打开开关把电流窜进了甬道,将柔嫩的xuerou粗暴地蹂躏。 参孙眼里不知何时有了一汪泪水,健壮的蜜躯一点办法也没有地绵密抖动着,鼻尖触着床垫,呼吸里都有疼痛的成分。 那种粗暴的挺进在持续许久后,xue里的guitou顶端按在了孕囊上。 也许莱默尔是故意要用这种姿势的,在榨干他的体力投降缴械以后,把野兽驯服,翻来覆去地煎炒。 饶是胆大的参孙,在意识到被抵住了什么地方后,也些许瑟缩地合上睫毛。 1 上方飘了笑声。 预想之中暴力的破入孕囊的事情并不存在。 莱默尔轻柔的呼吸有温度地洒在他脸上,参孙睁开眼,莱默尔剥下他的口球,捧着棱角分明的帅气脸庞亲了一口。 参孙的五官有典型的男性魅力,不是那种精致而产生的俊秀,宽墨眉血眼,额角和颧骨极高,挺立得像刀刻的雕像。 野帅野帅的他,被乍然的温柔以待弄得吃了一惊。 “谢谢。”莱默尔笑容真诚地看着他。 “参孙呐,”好像无意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