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得更炽热,“我易感期到了,这里,太多omega……”

    刘玉虎目光深沉地看了他一会儿,扶着他站起来,对那群正在调戏或者搂抱着omega们的大老板说,“抱歉,我徒弟身体有恙,我带他出去透透气。”说完就带着苗青山离开了包厢,来到外面走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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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吸到新鲜空气,解开衬衫上面几颗扣子,苗青山总算感觉好些了,他怀疑再多待一会儿,自己就会受不了发狂,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

    “青山,”刘玉虎扔扶着他的肩膀,声音沉沉的,如大提琴般灌入耳中,“你易感期不会一直都憋着吧?”

    苗青山愣了愣,反应过来刘玉虎是想问他,为什么不找个omega解决生理问题。“不认识的,我嫌脏。”他直截了当地说。

    “是吗?”刘玉虎转过头,看着他发红的脸和脖颈,虽然感受不到对方周身接近失控的信息素,但能从他的细微反应,推测出他现在的状态有多紧迫,又有多脆弱,“可是我认识你这几年,从没见过你找固定的omega伴侣,你是不是,对omega不感兴趣?”

    苗青山感受到刘玉虎的眼神变得锐利,仿佛想要钻进他的内心深处,窥探他不为人知的隐秘。他笑了笑,也毫不退缩直视着刘玉虎的眼睛,“师父,你难道还不知道吗?”

    刘玉虎rou眼可见地慌乱了一下,“你……”

    苗青山慢慢凑过来,刘玉虎僵住了,一向应对自如的他在这一刻失了神。紧接着,他听见苗青山在耳边用浑厚的低音说,“我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