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的胆子!”苗青山另一只手抡起拳头,往前方砸去,但就在快要打到脸时,又硬生生停在空中,骨节捏得咔咔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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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子文头晕目眩,看着他哥陷入狂暴中的样子,脸上却绽开了笑意。

    哥,知道你这样有多迷人吗?

    苗子文像个喝多了的酒鬼,眼神迷醉,还痴痴地笑,甚至用舌头舔着沾在犬齿和唇上的淡淡血痕。

    苗青山简直气得想笑,觉得不让这家伙吃点苦头自己这个哥哥就白当了。他用双手勒住苗子文的脖子,把他像鸡仔一样拎起来,往旁边走了几步,撞开了一个没人的包厢。

    包厢里一片漆黑,借着门外走廊照进来的光,苗青山把苗子文整个人面朝下扔在宽大的皮质沙发上,将自己的衬衫袖子卷起来,走到沙发边,压到苗子文背上,将他的双手反扣在背后死死按住。

    “你不是就想要标记吗?我给你。等下可别喊痛。”

    苗青山说完,没有再迟疑,直接埋下头,咬上了苗子文后颈的腺体。

    在进入的一瞬间,苗青山想起了上次苗子文求他标记,短暂失控时身体里涌出的强烈冲动。他必须承认,那种冲动,在第一次出现之后,就再也无法从身体深处抹去,它变成了心底一颗蠢蠢欲动的种子。

    在终于刺穿那块柔嫩的、温热的凸起之处时,那颗种子突然生根发芽,蓬勃生长,伸出无数枝蔓,那些枝条缠住了他,也缠住了苗子文,将他们紧紧地缠绕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