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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就是现在了—— 汤姆的双眼紧张地睁大,手指也反射性地曲起。 在还差毫厘之距就能拔出木塞时,男人却笑了一声,然后狠狠把木塞摁了回去。他还空出只手抓紧汤姆的腰,防止汤姆挣扎使木塞插不进去,让酒液遗漏出来。 酒液没能从汤姆后xue中流出,拥挤地聚在xue口处,还有一部分想往回倒流。汤姆本来有些放松的身体又被迫强制紧绷起来,那些冰冷的酒液像猝了毒的刀刃,每充斥一处空隙,就在rou壁上切割搅弄。 ……!!! 汤姆的身体因疼痛而变得僵硬冰冷,大腿内侧的肌rou不停抽搐,像抽筋了一样。在这瞬间,汤姆以为自己会因过度痛苦而死去,那样或许能算是解脱。喘息了几口气后,他慌乱地往身后摸去,想自己取下木塞——却被男人钳住了手。 双方的力量差距太悬殊,男人只稍微用点力气扭他的手腕,汤姆就痛得簌簌发抖。 “不,不要,不要这样——”汤姆哀求道,“请住手……” 男人没理会汤姆的请求,凑到汤姆耳边,小声对他说了一句话。 可汤姆痛得大脑发懵,耳鸣不断,哪听得清男人在说什么,只能一脸惧怕又茫然地看着对方。 “我……我没听,听清楚,”疼痛让汤姆的理智回笼了一些,看到男人不善的眼神,汤姆这回好歹是记得为自己辩解了,“我是,听不到,太痛了——” 汤姆的下唇早被自己咬得满是伤口,眼中的水雾凝成泪水,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