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小狗是不是忘了主人是谁?

高了，但还是受不住这般撩拨。

    他哑着嗓音：“……这是学校！”

    褚则灵轻轻嗯了一声，语气仍然温温柔柔的：“我知道呀。”

    她手指抚过柳东青肿起显得红嘟嘟的腺体，柳东青这次跑的比较久，有两个月，原本被她咬的满是齿痕惨不忍睹的腺体已经重新变回了光滑平整的模样，褚则灵的眸色暗了暗。

    她舔了舔牙齿，觉得齿根有些痒。

    “学校是学习的地方，我成绩不好，还请柳同学多多指教。”

    柳东青嘴唇动了动，很想回斥一句胡扯，褚则灵明明是褚家最优秀的继承人，从小到大都完美的不像话，哪里像他，除了打架厉害一点，其他全都是狗屁。

    但是褚则灵明显不在意他的回答。

    在他愣神的时候，一个用劲将他推进了杂物间，等柳东青反应过来，杂物间的门已经被褚则灵锁上了。

    啪嗒。

    褚则灵打开了灯。

    她身量欣长，海军蓝色的百褶裙显出少女优越的身体比例，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柳东青，语气不复之前的温和。

    “小狗跑了这么多天，是不是已经忘了主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