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换一天？”

    “没事。”祁漾摆摆手，爬进自己车里，跟封意函前后脚到地方。

    餐厅装修看着就逼格很高，封意函提前订了座，位置在露台上，可以看到外面的夜景。

    现在天还不是特别冷，祁漾靠在位置上看楼下的景色，夜风风轻轻拨动他额前的碎发，遮挡他眼底闪烁的光影。

    封意函替他点好了吃食，看了他一会儿问他吧：“心情不好？”

    祁漾回神，他半垂着眼神色放松，摇摇头随手撩开碎发：“没，只是有点累放空一下。”

    工作上的事封意函便不再多说，转移了话题：“景色怎么样？”

    “实话实说吗？”

    “不然呢？”

    祁漾想了想回答他：“很贵。”

    封意函愣住，他没理解这是什么意思。

    “老板，我们平常人是不会来这种高档餐厅的，这里的价格我也消受不起，所以很贵。”

    “啊，原来是这样。”封意函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的好。

    “不过借老板的光，这里景色很好，谢谢。”

    封意函偏开目光，不去看祁漾笑弯的眉眼，耳朵在夜色遮掩下悄悄泛红，他咳了一声：“在外面可以叫名字的吧？大概也不会遇上熟人。”

    “封意函？”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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