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
,但是又不让她直接管,这是为什么?” “你的朋友职业和你一样吗?”他问得委婉。 文露厚脸皮惯了,没觉得什么,回道:“她爸当官的。” “她是公司法人?” “是。” “那她得当心一点,因为公司出了什么事情,她就算不知道,责任也能全部推到她身上。”他压低了声音:“b如说做假账、洗钱。” 文露顷刻间小脸煞白。 她的表情已经出卖了她,项棣隐隐约约m0着了门路,点到即止,不再多说,“我先回去了。” 他走到车边,把车钥匙给代驾,拉开车门,上车。 一坐下醉意就汹涌而来,令人昏昏沉沉,但他的头脑仍然十分清醒。 他并不厌恶鄙夷这些权贵们的情妇,她们要么出于虚荣,要么出于单纯,甘愿或者被迫当这些有权有势的人的玩物,大多以惨剧收尾,被这名利场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在权力场厮杀到高位的人,满腹心机,血都是冷的,怎能指望他们有一丝一毫的怜悯? 偶尔有那么一两个逃离地狱的nV孩,都是靠着迷途知返当举报人,一举掀翻了难以撼动的强大势力。 文露说不定就是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