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
好多盆水、皂角、还有一些他都能认出来的洗涤药剂。而子墟本人,则坐在一个小马扎上,弯着腰拽扯着那一大堆床单,一边用力搓一边洗,嘴里还念念有词,“这个药水也不行吗?” 就算是五迹,见过不管多么惊世骇俗场面也很淡定的人,也沉默了有一两秒钟,说。“嗯……” 他想说些什么,但在看到子墟抬起头,面具上都沾上了许多泡沫时——就再次沉默了。 “那个,嗯……咳。” “诶?你来的正好,你快帮我看看,除了这些药水,你还知道不知道有什么显影药水能……” “…………” 五迹看着那明显不是子墟会睡的粉sE丝绸床单,再次沉默了两秒,说道。“不管什么显影药,也不可能拓印出这床单上都躺过什么男人——如果你是想捉J的话,我不建议用这种,嗯,手段。” 可子墟似乎完全沉浸与自己的世界里,钻牛角尖里不知在想什么,根本就没听五迹在说什么。“算了,你也不是专家。我等下去问玖怜,我就不信了……” 五迹也没打算再当回事儿。 子墟就把其中一盆朝旁边推了推,从头到脚,都其实还是五迹所熟悉的、那种看起来亲和但实则Y鹜狠毒的气质,“你说吧,我先把这个洗出来……” 但五迹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