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粟
r> 他们从来不信神,但这一刻他们却开始想,连神明都不能随心所yu的C控他人。 可在他们眼前,他们的主人——当场做到了。 他们甚至开始联想,刚才闻望寒的败北,是否也是……败在此? 轰咚。 数声并不算整齐的响动声,四周的心腹眷属,全部不约而同的双膝着地,对着闻惟德跪了下去。 “恭贺苍主,功抵九衢、重熙昌隆!” 闻惟德肃然沉静,面对着、也无视着眷属们此时发疯的狂热,就像神像不会在意信徒,那是他们理所当然生来就当供奉的朝拜。 他看着闻辞尘,却叫了另外一个人的名字。“严是虔。” 人群中让出一条路来,严是虔从中走出,行礼跪下。他脸sE仍然不太好,还挂着伤,但萎靡之sE消弭,气质也和之前完全不同,b之前更加肃穆凛冷。如果说之前的他,平日还会展现出随和的一面,是把纳与鞘中的刀。现在的他,就是一把无鞘的寒铁,鐾砺万计,只待悬颈。 嗖的一下,一样东西从闻辞尘腰间飞到了闻惟德手中。 “闻辞尘。我在你们很小的时候就告诉过你们,你们x无大志,不想成器也无所谓,我有这个能力养你们一辈子,只要你们过得开心,好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