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徐芝槐(1-2)
後,因而总被时光抛下的什麽砸中。砸中後又退却。为何心知肚明的道理无法实践,难道灯塔对於船只来说,会是虚设的吗? 詹凑r0u了阵眉心,随後双手交握在腿上,轻轻问:「小芝,那些花你留下过吗?」 「有,它们很美。」 詹凑笑了。 似当年我在球场上一瞥而过的他。 我不是会随便去留意谁的人,过於轻浮的眼神会招致恶意,可说球场上那男孩是我眼眸的初恋却并不为过。很幸运,那时我刚重补好发sE没几天,钟响了,没人向球场边独自休憩的他走去,即便有也只是短暂停留,於是我带上一瓶冰饮过去,大胆坐下後,才问他要不要喝。 他用脖子上的毛巾擦着脸,略显不耐地瞅了我和铝罐一眼。 然後一言不发地打开,灌了几口。 「我注意到你在打球,第一次是网球,刚才是第二次。」 「啊??在室内高尔夫球场也见过一次。」 全程他都没看我,直到把饮料喝完。 他捏扁罐子,视线穿过烈烈炙yAn,将我钉在那年夏季初始,此後有他在的四季流动就都和我密不可分。 「我只有打网球才喝这个。」 说时,他两指夹起铝罐对我晃了下。 那是他对我说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