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詹凑(1-2)
尽,不打扰你了。」 我皱了下眉,抬眸瞧她。 「怎麽,需要我啊?」许绸捏住我下巴,端详片刻,拍了拍我完好的右颊,「詹凑,你故事很多啊,人虽然不总都扮演善角,但让你变成坏蛋的原因是什麽?你自己清楚吗?」她微笑着起身,耸了下肩,说她只是胡乱揣测,让我别放在心上,「可如果我对了那麽一点,就把这番话当作来自朋友的建议吧。」 许绸的离开,使窒息的静谧再度卷噬我。 後来我找起手机,所以出了房,绕转一会见徐芝槐坐在绿sE沙发椅上和高叔谈话,他俩也看见了我,高叔的眼神中似有遗憾,两三秒後,没吭半句就先行离去。 我不明白徐芝槐拿着我的手机做什麽,但她说,只是拿着而已,我说我知道。 这是一段太诡异的对话。 两厢无话许久,我才徵询徐芝槐的意见,然後我们一同下楼。 电梯里,徐芝槐忽然哭了。我不是立即注意到,在准备走出电梯的霎那才发现,踟蹰几秒,我在门将关合时走了回去。我放任电梯停摆,却不愿见她继续哭。 「需要我先离开吗?」话问得别扭,但是出自关心。 徐芝槐本是一只手挡脸,结果两只手都掩了上去。 或许因现在是凌晨三点,电梯才能这般不害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