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水流和手指让小瞎子不停地c吹喷水
地检查着什么。 可高潮后的身体敏感,浑身泛着粉,一点点触碰都禁不得,碰一下就打颤,含羞草似地蜷缩起来。 许栖芒抱住陈轶言的手臂上下蹭着,用气音求他:“不要……” “我就检查一下,不做什么。”陈轶言试探性地往许栖芒的窄xue里钻进一根手指。 水流鞭笞过的xue软烂,一抽一抽地痉挛着,手指刚钻进去,媚rou就讨好地缠上来,缠得极紧。好在有潮水的大股yin水作润滑,陈轶言的手指整根陷进绵软的rouxue里。 “你拿出去……”许栖芒下面紧紧绞着侵入进来的手指,嘴上却说着相悖的话。 陈轶言暂时还不是那么听话的人,手指在娇软的xue里抠挖着,每一寸嫩rou都不放过,直到他摸到一块粗糙的凸起。 “是这里吗?”陈轶言按了按那个凸起。 许栖芒的反应比他预想的还大,上身猛地弓起来,腰前后扭着,甬道一缩一缩,一股温热的水浇在陈轶言手指上,xue口淅淅沥沥下起小雨。 “呜呜……”许栖芒抽抽噎噎,“不要碰、不要碰那里……” 陈轶言又加了一只手指进去。两只手指搅弄着花xue里的软rou,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你个混蛋……我都说了不要碰、不要碰……你怎么还不拿出来……”许栖芒的声音染上一点破碎的哭腔。 他的大腿彼此蹭着,膝盖也往里扣,把腿间那只手死死夹住,不知道是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