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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有东西可以让他变得如此胆小。 可她已经完全不记得他了。 所以闫呈不敢轻举妄动,不敢做出任何冒犯宴芙的动作,甚至是言语交流。 在这一天,他与她是再平常不过的陌生人,有幸共同坐在一起观看同一场演出,已实属难得。 闫呈眯起眼睛,说:“这是我和她的第二面。” 分手后的两人,闫呈常在梦中与宴芙相见,反反复复,起起伏伏,都因她是他的梦中人,心中刺,疼痛与快感,萦绕心头,心魔作祟,与他倾述过往,声声切切。 竖起耳朵倾听的殷绪没想到闫呈是从旁观者的视角叙述,每一句话都充斥着宿命论想象,令听者轻松虚构了幻想。 宿命,这世界能有多少宿命?够他们心存侥幸,潇洒恣意?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去大胆认识想认识的人?忙忙碌碌、碌碌无为才是绝大多数人的照映,人太多了,连喘口气都让人心慌意乱,所以人活得匆忙到只能将自己先顾好,因谁都知道细微的快乐也够让人小心的回味,甚者只能无穷的回味曾经。 及时行乐为旨,他们不落俗套。 所以与宴芙再次相遇的一刻一瞬,便是歹念随佛心。 胆小鬼降临。 …… 咚咚—— 敲门声唤醒入梦的两人。 傅泽秋电话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