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生死发情(起)
浓甜的浆Ye流过,甜与刺痛就变得相得益彰,越甜就越疼,越疼又越甜。 他小时候嗜甜,也就不讨厌这种感觉,所以我疯时他也痛快。 而等到我发完了疯,一切都柔缓下来,疼痛渐轻的同时,快感也不再浓烈。 这种感觉更像是长大以后他用自己买的破壁机打出来的豆浆。榨完之后,可以用滤网把渣滓沥得很g净,只留下细腻的纯浆,这时他也不再放糖,只喝原汁原味的清甜。 只是,沥豆渣总不是件省力的事,所以他常常为了省力,连带着豆渣一块儿喝下去也不介意—— 但是在这一场情事里,是我在费劲帮他沥g净那些渣滓。虽然多此一举,但他愿意领这个情。 他一边说的时候,我一边在给他造豆浆,即便造得够轻了,他也很是有点恍惚,以至于说到最后原形毕露,又要嘴y。 但嘴y完之后,他又后悔了,绕着弯又想解释,当即被我制止。 我说,你要解释的话,可就多此一举了啊。 我又说,甭客气,我帮你沥豆渣,你也可以帮我刻唱片嘛。 最后我笑着说,听空碟单不单调——不如咱们还是刻点儿歌躁一躁? 29 陶屿当即表示,这件事他义不容辞,并问我打算刻什么。于是我斗志重燃,开始九浅一深地定制我的CD。 所谓九浅一深,就是九下浅cHa换一次深顶;每深顶一次,我都要告诉他一首我想刻进我骨灰唱片里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