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生死发情(合)
r> 其实,我们也早就已经习惯了它,只是因为它确真存在,就始终不能忘了它—— 起码在这一刻,我不想再装看不见了,终于将手指搭上了他的手臂,拿那些伤疤作琴键,右手的五指就纵情地跳跃起来。 他笑了起来,问我到底在g什么,而我则像一名登台的演奏家那样庄严郑重地告诉他,我在弹钢琴。 他笑得直打颤,又问我在弹什么曲子,我问他想听什么曲子,他想了会儿说,什么都好,但不能是《自由飞翔》,《走天涯》和《套马杆》也不要。 我也忍不住笑了,然后在他的肩头吻了一下,轻轻地哼起了一支慢板舞曲。 那是一首很柔和的乐曲,曾在无数个失眠的夜里抚平我的情绪,所以我把它送给陶屿,祝愿他平静安宁。 陶屿一开始在笑,渐渐地就安静下来,直到颤抖着发出一声啜泣。 他起初还能自持,后来恸哭不止,让我不得已暂停了演奏。 1 在片刻的不知所措后,我的手被他握住,牵着放到了他的心口。 一瞬间,我的x口也开始憋闷,一种打断骨头连着筋的疼,扯得我心脏也开始难受。 他缩在我的怀里,弓着背哭,却又告诉我,他不是在难过。 他一边这样说着,一边用力捂紧了我的手—— 于是,在震颤的x腔外,坚定的心跳声中,我听到了他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