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滴也没有了
他不禁急道:“贺先生,麻烦让我——” “射进来,”贺麒嗤笑一声,“怕什么?” 贺麒话音刚落,千榕便不负所托地交待出去。 “真是太失礼了,贺先生。”千榕小声道歉。 贺麒哼了一声,皱眉动作不停。他的性器还硬梆梆地顶着千榕小腹。 “再来。”贺麒向上托了一把千榕腿根。 也不知被贺麒折腾了多久,男人终于射出来时,两人都长舒了一口气。 有白渍溅到千榕颊边,他甚至抬不动手去擦一下。 贺麒也累得躺倒在千榕身旁。 空气黏腻安静,方寸之地像雨林中动物的巢xue。 千榕侧头,嘴唇蹭过贺麒汗湿的发,轻声说:“贺先生,婊子cao得您shuangma?” 千榕的语气中没有明显的情绪,但不能说不是冒犯。贺麒却罕见地没有生气,或许是因为尚算顺利地解决了迫在眉睫的危机,或许是因为他全然不在乎对方,就像人不会将挡路的蚂蚁放在心上。 贺麒歇了片刻,抬手看看时间,指针才走了三个多格子,还不到工业太阳升起的时候。 “这是什么?”千榕问。 “手表,看时间的。”贺麒答道,随后又解释了一句,“上个纪元的仿制品,纯手工做的。” 饶是千榕形形色色的上层人见了不少,仍旧被他们理所当然又丰富多彩的奢侈震撼到。 贺麒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