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
自走了。 再赶了三日,总算到了昆仑墟,我这几日很少与陆令行说话,他跟在我身后不发一言,总是一副若有所思的神色,我却已是无暇去猜他是何想法,只因我腿间已被连日不停骑马磨破皮rou,疼痛难忍,我俞发嫌弃这具凡身,总是动不动就受伤,实在麻烦,苦撑到现在已是不易。 陆令行见我脸色苍白,忙问我怎么了,我难受嘟囔,“大腿被磨破了。” “大腿内侧?”他关切问我,并无其他意思。 我脸蛋一红,点点头,他果断把我抱起来坐到草地上,看了看四周确定无人便掀开我的衣摆,褪下里裤,再掏出一小瓶药膏就要往我腿内涂,我瑟缩了一下,他看我一眼,我在他疑惑的目光中弱弱道:“我自己来吧。” 好在他也没坚持,我侧对他敞开大腿开始低头上药,许是看不全伤处,不小心戳到伤处痛得我嘶了一声,他看不下去,把我掰过去亲手替我上药,清凉的药膏渐渐抚平了痛意,可我现在双腿分开,陆令行又不错眼地盯着我大腿内侧,手指在那里仔细涂抹,这副认真的模样看得我又是尴尬又是羞耻。 他似乎察觉到什么,一抬头就对上我刚才痛出的泪眼,动作停顿下来,眼神一暗,哑声道:“忍一下,马上好。”我点点头,他喉结又是一滚。 上好药,我走路还是有些奇怪,他主动到我面前蹲下,我不再矫情,趴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