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胎
几次,头浑浑噩噩地垂着,两眼使用过度的红肿rouxue皆是湿沥沥泛着水光。 丰腻的臀rou挤在魔物掌间被捏得变形,他背上肩胛支起伤痕斑驳的皮rou如一只折翅的鸟。 撞击得激烈时皮rou啪啪作响,铁链也清脆摇晃,晟泽腹内魔胎隔着肚皮沉沉坠向地面,几个方向拉扯的力道几乎要将他撕碎。 不知是谁将他赤红长发从身后抓住,分开两股,交叉绕过脖颈逼他抬起头,而后将那两股红发用力绞拧在一处,勒得他缺氧地眯起眼,嘴唇半张,粉舌狼狈地吐在外边,便有guitou抵在上面磨,jingye黏糊糊挂了满嘴。 他胸口剧烈起伏,苍蓝色眼瞳渐渐失焦向上翻去,双腿间湿黏一片,因缺氧而陷入短暂的昏迷,艳红牝户不断痉挛着喷出温热的清液,直至失禁。 “呜唔…!” 晟泽醒转过来便发现自己身出一处陈设华丽的房间之内,他不着片缕地躺在床上,手依旧被绑着,口中咬着一根木质的短棒,两端由绳子系在脑后。 岳渊正坐在他不远处,见他醒了,便搁下手中茶盏,颇为体贴地为他解惑,“你在我寝宫中。” 看见他挣扎,又慢慢补了一句,“别白费力气,待会有你受的。” 他拿手一指敞开的窗外,“马上到月上中天时了,若神君一直不醒,我还不是如何是好呢。” 晟泽不明白他究竟在说什么,但直觉不是什么好事,一双与夜空别无二致的深蓝眼瞳狠狠瞪着他。 岳渊倒没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