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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滴贴着皮肤流淌,拖过了眼角、下颌线,没入衣领。他下腹攥着一团火,体内空虚,其实也明白是被摸开了身体,挑起了欲望,也想让诸葛青进来,却对具体的cao作多少仍有些不明就里。就好、好麻烦呐……还没有好吗?他有些疲倦地耷着眼皮,大约自己也不是很清楚自己在干嘛。

    就在这时,只觉身子一轻,腕骨被紧到作痛地捏着,提了起来。待王也有些迟钝地看明白状况时,他已经叫人彻底翻上桌子中心躺平,诸葛青高高地扯开他一只手,也跟着跪了上来,气势汹汹地堵下来亲他。王也条件反射地张嘴,措不及防地呛进了大口辛辣的液体。

    酒?他没碰过这个,只因为度数太高了,以至于尝进嘴里也一时没认出来。伤口一经浸泡立时传出了激烈的刺痛,他缩着背抵抗推进他嗓眼的舌尖,直觉地直想呕,诸葛青却没放过他,扯着他一条手臂,掐着他的下巴,撬开齿列压紧舌面,又是一口。

    天师府……道观里怎么会有酒?然而不给王也空当再想更多,身上人已经用下体硬邦邦地顶住了他。那终于是男人的真东西了,不再隔着任何遮挡物,也不再只是装腔作势地滑进腿缝里,王也感觉到了一张一张的guitou,将他的窄缝挤开了一点点,传来了另一个人的呼吸。那就是用来与男人性交的地方吗?他咽着嗓子低叫了一声,屁股缩了一下。

    干!诸葛青脑门儿霎时又渗了一股热汗,“我还没进去呢,你急什么?这么喜欢夹,呆会儿让你夹个够!”他一面咋舌,顿时懒得再慢条斯理地管什么计划,就拎起酒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