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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下一双黑睫不住颤抖。 陈敏行沉沉笑了声,松开小喜的唇,手却依旧掐着他的下颌没动,问:“来之前偷着吃糖了?” 小喜点了点头,来的路上他总害怕的走不动,小荣便给他糖,叫他吃着缓缓。 管用不管用不知道,反正他是吃了不少。 “难怪这么甜。”说着,陈敏行用指腹揉搓小喜的唇瓣,小喜被揉的痒痒了,下意识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正舔在陈敏行还未收回的拇指尖上。 “说说,想要什么赏?”陈敏行勾了勾唇,又问。 主子对奴才表示喜爱最好的方式,就是赏赐。 用一点儿对主子来说无足轻重的东西,换来奴才们的感恩戴德,是所有人都默认的准则,可小喜却不太懂。 “我想回家。”小喜说。 陈敏行的脸蓦地沉了下来。 小荣也惊了一身冷汗,忙道:“陛下,小喜......年纪小,见识也少,不知这宫里的荣华富贵是......是多少人求也求不来的,看在小喜还讨几分您欢......欢心的份上,求您莫要同他计较。” 这话说的好听,但陈敏行却没理他,只继续看小喜:“想回家?” 小喜性子本就不如小荣和软,时常犯倔脾气,眼下即便害怕也要坚持:“想。” 陈敏行目光沉沉的盯着他看了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