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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想玩?朕今天乏了,叫小荣儿陪你玩。” 陈敏行说话间,小荣已经乖觉的脱了上衣,然后偷偷打量玉珍,不敢当着她的面脱亵裤。 玉珍恨不得当场咬碎一口银牙,觉得陈敏行这是在作践自己。 她位份确实不高,但怎么也是皇帝妃子,哪有和一个太监一起的道理。 陈敏行见玉珍不动,知道她不乐意,但又偏要强人所难,仿佛见着奴才们难堪就是做主子的乐趣。 “好好玩,谁玩的好就重重有赏。”陈敏行没诓人,九五至尊的身份还不至此,他说重赏那必然是重赏。 俗话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可见不是事情难为人,只是赏赐没到位罢了。 玉珍闻言眼珠转了几转,仿佛在心里衡量了一番后,收起脸上的不快,笑盈盈的虚捶了陈敏行一把。 “陛下可莫要诓臣妾。” “自然。”陈敏行说着,向玉珍扔过去一方小盒子。 是脂膏盒子。 得了保证,玉珍取了玉势摆在两人中间,将目光转向小荣。 “小荣,我问你,你几时进的宫?”玉珍一边挑了脂膏慢悠悠的往玉势上抹,一边与小荣说话。 “回贵人,八岁。” “今年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