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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就不能反悔,你现在后悔想走了?告诉你,没门!你得留在宫里陪着我,陪着我死!” 说完,小财子将丹桂的脸狠狠甩开,自己转身离开了。 丹桂赤裸着身子匍匐在炕上,身体里的木柄捅的她疼痛无比,她却一动不动,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半晌。 丹桂才慢慢的撑着身子爬起来,抖着手将衣服一件件的穿回身上。 她是个奴才,即便此刻再痛苦再难过,她都没有权利今晚不去当值。 马奶酒被酒塞塞住,应该也不会流出来,除了胀痛灼热以外,行动间摩擦带来的疼痛要更加明显,但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拂尘的马尾毛被落下的裙子挡住,看不出一丝端倪。 后xue里的木柄是最难熬的,细长的一根棍子抵在肠子中,走几步便搅动几下,若是碰上要对主子们磕头行礼,丹桂但不敢想自己到时候该如何。 丹桂试探着将木柄向外抽了一些,想着先将它取出来,等到明天回来之前再放回去。 可刚取出来一点,丹桂便又咬着牙将木柄又捅进去。 她却不敢。 不敢再激怒小财子一分一毫了。 最终,丹桂就这么拖着沉重又满是疼痛的身子,一步一步的挪到了皇帝寝宫。 好在天色已晚,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异样。 过一段时间就是陈敏行二十四岁的生辰,这段日zigong里上上下下都忙的热火朝天,皇帝寝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