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东征
r> 真真的。刘邦坐到韩信身侧,捻着将军莹白的耳垂,说,“将军爱把它当什么,它就是什么。” “而且——我与将军之间,存的难道不是情么?” “是、是是……”韩信眉眼弯弯,手里拿着木簪爱不释手,眼看的哪哪都好。好得不得了。“臣好喜欢……” 刘邦逗弄道,“怎么不说完?”他倾身向前,狭长的凤眸含笑意,直直对上韩信的眼,“是好喜欢这簪子……还是我呀?” 韩信只觉得宽敞的床榻陡然变得暧昧逼仄了,被侵成笼在君主身下的一角。“都喜欢……不、是喜欢大王……” “簪子是大王送的,所以喜欢……” 刘邦慢条斯理地说,“将军,喜欢不妨换个说法。” 韩信知道他的意思,也愿意说。 “臣……臣爱大王。” 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刘邦放柔了声音,“我也爱将军。” 2 爱将军情真,爱将军才深。 韩信主动搂上刘邦的脖颈,双唇相抵间,那声“大王”含混不清地逸出,缠绵而痴憨。 两日后,韩信也做了一个发簪。 簪子前端削尖,后端大概是想做出花样,锲成三段。迫于手艺不精,上面除了有起初尝试的几道歪扭刻痕,便再无其他花纹了。粗糙先不谈,从外观上看……确实奇丑。 刘邦瞧着,忍不住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