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尿尿
女的,长这样也不够格。但觉得多说没意思,也就作罢。 那是个噩梦,陶新心底浮现那场场荒谬的春梦。他是遗精了,但……快感中伴随着无尽恶心。 去K歌,又去吃了场夜宵,耍了通宵,老实说很爽,陶新有些害怕睡觉,害怕做梦。 简平阳还在,打着哈气,一脸困意。不懂他在坚持什么。 人走的差不多,陶新留这刷卡,抱着一堆礼物,眼见还有躺着呼呼大睡的简平阳。 “简先生,这还有一人,需要我帮忙叫醒吗?”服务生道。 简平阳睡得很安静、乖巧,他不打呼噜,双脚并起,手交叠地安分放在腿中央,头朝后仰着。 眉眼舒展,嘴角若隐若现挂着笑,他睡得浅。陶新很讨厌自己不着边际的思量。 “再加几小时。时间到了你再叫醒他。”陶新嘱咐道。 抬眼看了看他,转身离开。他庆幸自己的教养,他该趁机扇他几巴掌,将他掀翻在地,让他满地找牙的。 自此,简平阳距离陶新的位置越来越接近,就坐在自己身后。但没出现在自己视线范围内,陶新不好发难。 转头的功夫,简平阳像是乌龟一样,头缩进了桌板下。 “切。” 时间越久陶新对简平阳的宽容度就越大,愈加无底线。每一天都在担心,简平阳爬上自己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