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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理解,眼下反倒让他成了欺负江淮的罪人,计江淮哭得这么伤心,乌以沉愧疚得心都揪起来。 计江淮洗完了澡才发现没有能换的衣服,又不想再穿回那套脏兮兮的睡衣,他往下身围了一条浴巾准备出门找乌以沉要,刚打开浴室的门,就看见门口有一个篮子,里面放着叠整齐的干净衣服。惊喜、愧疚和烦躁缠在一起的情绪在心里生起,计江淮将衣服抱进浴室里换上,这是一件长袖和一条灰色的运动裤,上面还有一股洗衣液的花香味。 出了浴室,计江淮刚走到客厅,就看见乌以沉朝自己走来,乌以沉热情地问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计江淮下意识回了一句:“没有。”忽然又转了想法,他扶着自己的左腰,说:“这里有点痛……” 左腰的位置就是刚才乌以沉掐进去的地方,乌以沉急忙取来跌打药膏,计江淮把衣服掀起一小片任他将功补过。 乌以沉买了新的药膏,这个牌子的药膏的气味不重,活血效果好,摸起来还很清凉,乌以沉用手指沾了一点药膏涂到他腰上,轻柔地按着。 “你现在倒是很温柔。”计江淮冷不丁地说。 乌以沉心虚地瞟了一眼计江淮,说:“刚才我有点过分了,对不起啊。” 计江淮说:“是我叫你过分的,不是你的错。” 乌以沉傻乎乎地说:“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