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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只是床话吗?我还当真了……” 计江淮沉默了一会儿,他说:“不是床话,我真的这么想过,只是……我很害怕。” 乌以沉奇怪道:“为什么?” 计江淮的脸色变得凝重,他敷衍过去:“不为什么,就是不喜欢。” 腰伤涂好了,乌以沉想看看他腿上的伤,便说:“裤子也脱了吧。” 计江淮听后古怪地笑道:“你之前还说不让我脱裤子呢,现在又能脱了?” 乌以沉尴尬道:“我感觉我现在能看你的裸体了,之前是不敢看,总感觉看了会浑身不舒服……”他急急忙忙解释道:“呃、不是说你不好看的意思,是我的问题,我、我那时候还没有了解你。” 乌以沉一结巴,计江淮就高兴,乌以沉越是恭敬谨慎,计江淮就越有高高在上的优越感,他麻利地把裤子脱掉,大腿一跨骑在乌以沉腿上,乌以沉紧张地把手缩起来,他别过脸,说:“你这样我没法涂了……” 计江淮双手捧起乌以沉的脸,他慢慢靠近,睫毛下垂,粉唇微启,鼻尖欲要厮磨,乌以沉感觉随着他的靠近,自己的灵魂也在朝天堂靠近,然而计江淮的恩惠迟迟不落下,他与乌以沉近在咫尺,却好像隔着一层无法穿越的薄膜,让乌以沉不由自主朝他的唇探去,他却后仰躲开了。他坏笑着说:“不行,我要是生病了就会传染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