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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托兰说别,谁也没法保证眉毛能不能再长出来,但他们用的染料也是树汁,多洗洗肯定有戏。

    还有吗,托兰问。他尽量避免直视那块可怜的黑布,体表能看到的仅限于此,五个纹身其中一个已经由对方自己划去,脚踝边有穿孔的痕迹,但看起来不怎么舒服,估计已取下许久了。

    有,玛恩纳说,而且这就是我需要你帮助和保密的东西。

    在托兰堪称胆战心惊的目光下,玛恩纳解开黑色的破布,根茎垂在腿间,托兰不得不抬起眼面对事实,就在刚刚,他确实在腿间看到了某样泛着银色光点的东西,他看着玛恩纳拨开略微有些反应的根茎,捋起囊袋,耻骨正中的会阴处嵌着一条rou缝,玛恩纳有些不好意思地转开脸,呼吸声被房间中并不干净的被子捂成闷响,如果他选择与托兰对视,或是少在被子中埋一会,坐在火车上时,就不会因麦粒肿睁不开右眼。

    托兰蹲下身,rou色而近乎苍白的rou唇紧紧闭合,间隙却呈现出熟透的深红色,缝隙顶端的rou粒衔着一枚银色环饰,环饰略微有些松动,这说明阴蒂在这种近乎虐待的穿刺中确实变得肥大,如犬类的yinjing般挺起,再也无法缩回yinchun脚中,熟红的粘膜随之翻起,如同伤口边缘渗出的血丝,略微有些充血的yinchun间渗出晶亮的黏液,耻骨被盯得发烫,水液顺着xue口淌到织物上,托兰忽然伸手捻住环的上缘,玛恩纳浑身一颤,但仍旧抑制住了险些发出的叫声。托兰用指腹滚动圆环,环上凹凸不平的纹路扣着倒剥出来的芯子磨挫,阴蒂却显然已习惯于遭受这样的对待,玛恩纳只是用手背抵住嘴唇,竭力将声响压在喉口,耻骨被碾得发抖,阴阜汁液四溢,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