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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严肃的任务!”忉利天猛地一推,从他的肩膀上抬起头来。虽然他眼眶红红,神色却重新凛然起来:“当成game?当个戏法?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个‘戏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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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翻脸比翻书还快。弗栗多看着坐在床沿抱着胳膊、拧着眉毛的执行总裁——有钱人确实比较讨厌。

    忉利天觉得某人在骂他,但他没有证据。

    咳,弗栗多清了清嗓子。

    “或许你觉得这是上不得台面的街头把戏。”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枚硬币,凑到忉利天面前:“来,惯例,美人吹口气。”

    忉利天鼓起腮帮,潦草地应付了一下。那是一枚普通的5t,正面是以色列开国元首,背面是耶路撒冷玫瑰。

    “我十几岁的时候,靠着这个戏法,可是赢了不少午餐呢。”弗栗多垂着眼睛笑,明朗的眉宇间一股清澈的少年英气。硬币活物般在他指尖翻飞,就像闪亮的蝴蝶。

    “很简单,”佣兵把硬币高高抛起,两手在空中快速地一交叉,旋即朝忉利天举起两只捏紧的拳头,“猜它在我的哪只手里,猜中就是你赢。”

    幼稚!

    “左手。”他随口说。

    “不在哦!”弗栗多打开左手,空的,“再来一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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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右手!”

    又没猜中。

    “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