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 危难

,但是小孩子就不一样了,他毕竟年纪小,懂得不多,自然就不怕老人家放不下面子。”母亲解释道。

    “倒也是这么回事。”父亲听闻,“好,那就这么办!”

    人在家中躺,活从天上来,我真的是欲哭无泪。走在路上,我手插在口袋里,郁闷地摸着手里的银行卡,耳边回荡着,刚才出门前父亲交代的工作。给了就走,不要回头。远处的稻田,土地干裂,就连杂草都死绝了,好萧条呀,我在心中感慨。

    “恩彰。”身后有人打招呼,是晓辉。

    我转身跟他打了声招呼,发现他后背上背着比人都要高的木枝,将他的身体压得只有半人高。反正村长家和晓辉家是顺路,我谨慎地将卡放在口袋里,提议道,“晓辉,你把柴火分我一半,我帮你一块搬回去。”

    晓辉看着我,拒绝道,“没事,我自己搬就行。”

    “没事,我帮你。”我仍不死心地说道。

    “那行吧。”晓辉也不墨迹,将柴火从肩上放下来,我这才发觉晓辉的脖颈连着肩膀都被绑柴火的麻绳勒得淤青,红的一块,紫的一块,让我不忍心直视。

    “怎么今天搬这么多呀?”我看着地上散落开的柴火吓了一跳,以往晓辉也常在放学后去后山上捡些枯枝烂叶,倒也不曾像今天这样不要命地搬这么大一堆柴火。

    “我想一趟多搬点,就有时间去多去采点草药卖钱。”晓辉解释道,将地上的柴火分成大小两捆。

    “卖钱?”我疑惑地问道。

    “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