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 危难

段时间奶奶要去县里看病,就可以随便把草药一块带过去卖了,县里医院给的钱也会多一点。”晓辉解释道。

    我弯下腰,学着晓辉的样子,将柴火扛着背上,好家伙够重的,我倒吸了口凉气,而且不光重,木头枝条和麻绳还喇皮肤。

    “可以吗?”晓辉担忧地看向我,我咬紧牙关,强忍着不适点头表示没有问题。

    路上,太阳照在身上,干燥瘙痒难耐,就这么一小段路,我便浑身都湿透了。

    我顿时心疼,又佩服晓辉,他分明跟我一样大,我却要比他幸福得多,父母双亲都在,他长这么大都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而且还有一个女人,貌似是他的母亲,还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跟有妇之夫搞在一起。

    我从未觉得从我家到晓辉家的路有这么远过,我将柴火卸下,便冲进厨房,打开水瓶,里头却一滴水也没有。

    “晓辉,咋没水呀?”我汗流浃背地问道。

    晓辉尴尬地挠挠头,解释道,“水喝光了,这段时间大旱,连井里也没有水了。”

    “啊?”家中喝的水都是自来水,自然是不清楚的这种天气下,水的珍贵性。

    “没事,往村头再走两里地就有地下水了,我带你去接水。”晓辉提议道。

    我连忙拒绝,表示自己有事要先走了,帮晓辉搬柴火,已经耽误了我不少的时间,我一路小跑着,向王建国家跑去。

    看见远处有一群人,手里抓着平时农作的工具气势汹汹地走在路上,有村里的,也有些陌生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