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 “一千勾玉一宿。”老板说。 谁能告诉我勾玉是他妈哪个朝代的货币? 见我表情略微尴尬,老板便作势要撵人:“去去去,穷鬼就去睡桥洞,晦气。” “你……”夙音刚想发作,被我在胳膊上掐了一把。我把脖子上戴的玉坠扯下来往柜台上一扔:“这个够抵一阵子费用了吧?” “这玉坠不是伊挚求来给你辟邪用的么,怎么能随便送人?”夙音拦住我,将自己衣服上那枚香囊解下来,“用这个。” “不行!你快把香囊收回去,那是你身体的一部分……难道你想要在这里消亡吗?”我着急地扯了扯他的袖子。 “反正那也只是时间问题。” “你说什……” 老板不耐烦地打断我们:“哎哎哎别争了,你们这俩玩意儿加一起也就够一个晚上的钱。” “一个晚上?你怎么不去抢啊?”我没忍住提高了声音。 “嚷嚷什么?不信你们去别家问问什么价,”老板鄙夷地看了我一眼,“通货膨胀懂吗?” 我懂你个大鸡腿我懂。 城不大,更便宜的住的地方也是真没找着,总之两个小时以后,我俩铁青着脸认命地回来了。 唯一的收获就是我用手链从农户家里换来了两个烧饼,搁在平时我肯定会嫌面太粗嫌火候不到位,现在饿得前胸贴后背,吃什么感觉都跟佛跳墙一个味儿。 夙音的烧饼被他以难以下咽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