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忤逆她这种事他是不敢的。 浴盆中放了些消肿止痛的草药,泡了约摸一刻人确实舒服了些,秦子墨起身擦拭身子,看着自己手腕上绳子勒出的红痕,只希望明日早朝时没人会注意到这个。 “天呐,这……公子她绑着您的?”可惜在当心同僚之前,秦子墨还得先应付眼前的小竹。“怎么这样……她……殿下她对公子……越来越残暴……” “别说了。”秦子墨摇了摇头,公主府中这些话是不能乱说的,他不动声色的用巾帕掩饰起痕迹:“也不是越来越过分,她最近这么焦虑,是因为年末了啊。” 新年宴会之时,地方都会派遣官员入朝参加朝贺,少将军又要回京了,她是因此才会如此失态的。 因着年末总结的缘故,这阵子朝务特别繁忙,大殿之上官员们吐沫横飞,秦子墨却在角落里昏昏欲睡。虽然因为身份的缘故,他在御史台任了个听上去光鲜的职务,但实际上没人会真的将政务丢给一个靠裙带关系上位的毛头小子打点,也没人敢指挥九殿下的驸马做事,所以除了早朝大多数时候,他都只是在御史台同竹简打交道。 “……北方今年的雪灾严重,可朝廷运送的赈灾物资却屡屡被关外异族抢夺,臣恳请陛下再运送一批物资以解北境百姓危难……”正在堂上说话的人这一次是随少将军师永安一起进京的齐大人,年关将近其他人都争着报喜,偏他一开口便让陛下的面色便沉了下来。 “这是北方第三次同朕索要物资了。”龙椅上陛下抬高了声调,明显能听出不悦:“境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