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几乎可以称为恨意
我全录下来了。” “伊藤衡真死了,纪劳伦给我的视频不够全,颜先生还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 “都重复一遍好不好?你答应过我的。” 颜西柳松开手,向后退了一步,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祝栖迟,你疯了。” 他对她的底线越来越低,能容忍无度和粗暴的性事,能容忍她剜出自己的旧伤,不代表她能将那些伤痕轻蔑而鄙薄地玩弄。 “跪下!”祝栖迟忽然冲他吼道。 颜西柳没有动,下一秒,一股巨力就按着他的肩膀、打弯膝盖,迫使他跪向泥泞肮脏的地面。 有那么一瞬间,一股不知该称为兴奋还是恐惧的电流打穿了他的脊骨,他的身体软了下去,又被强迫着挺直。 一个东西紧跟着落在地上。 那是件皮质的、全黑的,布料极少的衣物,几乎像一个可穿戴的束腰,屁股后面开了个洞。 1 她又扔下来两个东西。 黑色兔耳发箍,还有毛绒绒的白色兔尾肛塞。 他看着那些熟悉又陌生东西,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激灵:他曾在赌场里穿过一模一样的情趣衣物。 他的目光茫然又困惑:“为什么?” “好好看着我。”祝栖迟摸了摸他的脸。“因为我就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