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几乎可以称为恨意
“不是说要补偿我么?现在,穿上它,或者我走。” 颜西柳无言地看着她。女人的声音冷静,但脸色惨白,眼睛深陷在眼眶里。 他吸了一口气,深得整个胸腔都在隐隐发痛,骨节被捏得泛白,但还是捡起了地上的轻薄衣物。 手伸进暗处,解开休闲裤的皮带,慢慢往下褪。 裤子被踢到一边,内裤也是。还有短袖T恤,薄夹克。 1 苍白的腿伸进紧身服,那东西短得可怕,卡着腿根,连胸前的两点都遮不住。他的动作很慢,精神高度紧张,一直在捕捉附近来往的脚步声,提防不知什么时候会在头顶打开的窗子,和出来抽烟的人。 几条细细的束带都被系紧了,粗糙的皮质内衬在赤裸敏感的肌肤上蹭出些许隐痛。颜西柳背后渗出汗水,在祝栖迟的注视下戴上发箍。 软绵绵的兔耳朵一只挺立着,一只半垂,显得有些滑稽。 “还有。”她说。 他僵了一会儿,握着肛塞,弓下腰,粗暴地向身体深处摁去。 干涩的xuerou被强制拓开,兔尾固定住时,颜西柳眼里的情绪几乎可以称为恨意了。 “很好。” 祝栖迟低下头,亲了亲他因耻辱而泛红的眼角。 “就是得这样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