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来自比利时的邮戳
然,她才醒悟过来。 明十,他早走了。 她又是苦笑一声,继续沉默地看电影,手伸进坤包,把于连寄给她的东西整齐地放到桌面上。 突然,手机响了。 她拿起,也没看就接了。 对方顿了一下,他才说,“你到屋了。” “嗯。”她懒洋洋地答,是景明明打来的。 景明明:“那就早点休息,我看你JiNg神不是太好。” “知道了。你简直像我老爸一样长气!” 景明明哼笑了一句,忽然又说,“我还是第一次知道,你喜欢看文艺片。” “你又知我看什么?”她盘着双腿,闲闲地和他煲起电话粥来。 他说,“听配乐,不离十是文艺片。像古琴,又不像。” 她说,“日式的三弦琴。也是和琴。” 他答:“你在看日本的电影?” “嗯,《春琴抄》,感受物哀之美。挺好。”她答,“b较特别的东方美学。” 景明明那头沉默了许久。他其实知道,她是在思念,思念那个在日本邂逅的男人。 “明明,”她喊,声音也软了几分,缠绕在他耳际的是她绵绵的呼x1,和b平常要婉约了几分的耳语。景明明心蓦地就软了,问她:“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