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来自比利时的邮戳
r> 肖甜梨说,“我很好。你还在开车吗?说电话别开车呀!” 景明明以为她是不想聊了,正要说晚安,她又说,“安全第一呀!如果你要继续,先把车停好。” 景明明把车靠边停,将车窗摇下,是迤逦多情的海风,虽是冬天,但风不寒烈,反倒温柔多情。 “我在听。”他说。 她倒是抱着电话,和他絮絮叨叨地聊天,聊电影。 景明明说,“我们中学时候,那年你好像是十三四岁吧。我们一起看了《伊豆的舞nV》,你还记得吗?小梨,是在你家看的。” “真的?”她惊讶,“我都忘记了。” 景明明说,“是真的,在你mama爸爸家看的。” “啊,我想起来了!”肖甜梨声音大了起来,“那是mama的收藏啦!最后,我们翻她和爸爸的那一大箱珍藏影碟时,居然还找到了一张‘加料’的碟!” 景明明简直无语,“你怎么就对小h/碟特别来劲呢?!” 肖甜梨嘿嘿笑,“因为他们老是一本正经端着嘛!而且那个碟盒纯素sE的那么特别。怎么知道一放,里面居然是三/级/片。” 景明明再度无语。 他说,“不说了。看来你很好,JiNg神得很。你还是先去清清你脑袋里的hsE废料吧!” 他这个人,简直是损友!肖甜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