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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上次那个外籍华人。[br]

    肖帧在办公室沉默半晌，蒋卓行已经暂停了与他的谈话。

    两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坐着，肖帧回过神，问：“你说到哪了。”

    蒋卓行：“晚上杨总约了李局跟张市长，他说，必要的话，请您也过去。”

    “嗯，应该的，晚上你空出时间来，跟我一起去。”

    “好的。”

    蒋卓行是个有职业cao守的人，也是个还算有野心的人。即使再不喜欢杨逸，站在利益层面上，他可以低头。[br]

    蒋卓行走后，肖帧拿着一叠照片，一张张翻看。

    突然，他停下手上的动作，目光停在一张模糊的照片上，令他眉头微蹙。

    “老板，陆先生说今天他晚上……”莱恩在看到肖帧难看的脸色时停下脚步同时噤了声。

    肖帧放下照片，看向已经进来的Beta，冷道：“我是不是说过进来之前要敲门，你的规矩呢。”

    莱恩站在原地咽了咽口水，低着头答：“对不起老板，我重新进。”

    然后他迅速退出去重新敲了敲门。

    肖帧：……

    “进来吧。”肖帧命令道：“说吧，什么事。”

    “陆先生说他今天晚上跟朋友约好了，可能晚上不回来。”莱恩又重复一遍：“陆先生说他可能不回来，可能。”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怎么觉得老板的脸色好像更难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