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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帧将照片塞进办公桌的抽屉里，闭了闭眼：“派人盯紧了，有什么情况随时向我汇报。”

    “好的。”[br]

    照片上两人拥抱着，是国外的礼仪，正常。态度很亲昵，是朋友，没什么。有些照片，涉及陆屿的隐私。有一张虽然是背对着拍的，但是从拍摄角度上只能看出来，那个外籍华人捧着陆屿的脸。两人做了什么耐人寻味。

    肖帧心情不佳，坐在办公椅上闭着眼，有些头疼。这样的照片如果流出去，还是会给他造成麻烦。[br]

    晚上的饭局，杨逸做东，蒋卓行适时挡酒，一场下来几人里面就数肖帧清醒些。

    时间差不多的时候，杨逸送走了李局跟张市长，跟肖帧借走了蒋卓行。他在桌上替肖帧挡了不少酒，后来又被杨逸灌了许多，现在已经开始意识涣散，被杨逸半推半抱地拉着，说是留下商量合同细节。

    肖帧不点破，说了句“注意分寸”便离开了。[br]

    到门口时，肖帧却看到一个身影，脚步停了下来，对跟在身后的莱恩说：“你没跟我说陆屿来的是这里。”

    莱恩往外看，陆屿跟几个男人好像在交谈。

    他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我没说吗？”

    陆屿背对着肖帧，高大的身体在几人里面比较显眼，他面前站了三个男人，其中两个与他身高相仿，还有一个，体型较小，或许是个Beta或者Omega。

    肖帧站在不远处，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冷声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