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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陈柔的包容却依旧熟练,始终如一。 她还想怨怼陈柔,对方便似知道她的打算、猜透她的想法,「我很在乎你,不想害你受伤,所以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陈柔总是这样,以为先低头她就会原谅她吗?蠢Si了。 齐故渊陷入沉默,就算陈柔慢慢松手也不再挣扎。两人一时相顾无语,陈柔忐忑地低头看她,良久後齐故渊伸手,黑暗中准确地轻碰她的发尾。 「你……你的头发,该剪了。」齐故渊的语调中有种故作冷静的生y。 「我知道。」陈柔握住她的手,「你有好好吃饭吗?」 齐故渊碰上她的脸,柔软又粗糙、温凉又guntang,谎言与真实矛盾交错、丝网成结。像她、像她们、像所有无法宣之於口的感情。 「跟你一样吧。」她的声音透出一点迷惘。 「吃不好、睡不着。」陈柔说话的吐息扑在齐故渊掌心,「每天都在後悔。」 「骗子。」 「我不骗你。」 「从我身上滚下去。」 陈柔照做了,小心地窝在床角,「你是为了我,才——」 「你想得倒美。」齐故渊坐起身子,「外面的人根本不知道你在这。可真幸运啊,要走的时候我还能稍上你。」 「走?」陈柔有些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