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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还在外面,大大方方地把人揽过来,摸了摸头。 等进了餐厅,阮祎点了一桌子喜欢吃的菜,转头又把这茬儿给忘了。 吃饱喝足了,贺品安想带着阮祎四处走走,这回却轮到阮祎犯困了,两只手耍赖似的挂住男人的胳膊,贺品安只好将他带上了车。 他把车开入地库时,手机正巧进了个电话。丁谢东打来的,阮祎看到名字,一愣,好像不知该作何反应,忙将脸别开了。 任由那振动响了几声,贺品安停好车才按下接通,他先下了车,又绕到副驾那边为阮祎开门。他做着这些,口中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着那边。 这通电话并没有持续太久,恰是二人从地库到家门口的时间。 阮祎一直拉着他的手,安安静静的。进了门,贺品安习惯性地解腕表,摘戒指。 戒指摘到一半,正卡在中指指节上,阮祎便抬起手拦住他,说:“不要摘嘛。” 贺品安一怔,看他垂下眼,睫毛忽闪,他耐着性子同他解释:“等会儿碰着你,不舒服。” 做什么要碰着?怎么碰会叫他不舒服? 阮祎还觉得不好意思,却不愿再与叔叔兜圈子。 想了什么,便做什么。 他踮起脚,用嘴唇碰了下贺品安的嘴唇,感到些许费力,他揪住他的领子,贺品安于是朝他倾身。阮祎的肺活量有限,总是吻着吻着就要躲一下,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