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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溜溜的湿润的眼望着贺品安。 “小东跟我拜年。” 阮祎生疏地模仿着成年人的豁达,倒不是多么不情愿,只是有些不自在。他说:“应该的。” “他跟我道谢,说他母亲的病好转许多。” “是吗?太好了!”这话是十二万分衷心,癌症不易医治,阮祎家里多是从事相关行业的,他自小就知道敬畏生命,听到这消息,心里很为小东高兴。他还记得当初他被关进禁闭室前,小东对他诸多安慰。 “就这些,再没说别的了。” 听到这里,阮祎才明白那人的意思。 “我……不是,”他支吾着,又觉得自己装假,毕竟落寞是真的,“叔叔,你信任我,我、我也会学着相信你的。” “真心话么?” “当然呀!” 贺品安却笑着把手贴上了他的左胸膛,轻浮地摸一阵。 “有多少真心?”他不疾不徐地解开他的衣扣,“叫叔叔看看。” “流氓!”他挥开贺品安的手,嘻嘻哈哈地往客厅里窜,“我告我爸去!” 贺品安在沙发旁捉住他的手腕,一只手能把两边都攥住,就势将男孩儿按倒在沙发上。 “小坏蛋,你告谁也不好使。”他咬着他的耳朵,另只手已经摸上了他纤瘦的腰,“今儿非要扒光了你,狠狠干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