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因果

说什么？”

    戴宁笙也微微一笑，不究问下去，同戴清嘉一起返回车厢。

    临行前，戴航和李韵依次和戴清嘉拥抱，她拍了拍小nV儿的背：“好好考。”

    戴航附和道：“瞳瞳，你可以的。”

    戴宁笙站在父母身后，回想起第一次被小婴儿meimei握住手指，她屏声敛气地在婴儿床边立了一小时，护士让她去休息，她说自己不会做先松手的人。可还是她先松手了。

    戴宁笙旁观着父母和meimei道别，最终没有上前一步。戴清嘉亦是如此，其实她想去拥抱一下jiejie的，然而做不到了。她背着书包，走进安检通道，回头望了一下，爸爸、mama和jiejie停在原地，目送着她。她知道，这是一个回不去的世界。

    机舱内，戴清嘉安坐在座位上，摆弄着她的单反相机，滑动到她拍下的首张照片。午后的厨房，李韵、戴宁笙和俞景望在分工合作地包饺子。他们之间没有亲密的互动，各自，整T的氛围很是融和。

    戴清嘉凝视着一方屏幕上的三个人，直到广播提醒关闭电子设备，她手指一动，点按删除。

    手机调成飞行模式，戴清嘉打开一本书翻阅。这本书遗留在俞景望公寓的床头柜好长一段时间，后来才被拿回来。她不够Ai护书籍，过程中，有关无关的想法都会随手写上去。

    书中有一页，出现了明显不属于戴清嘉的字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