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
握住了那根青筋直跳的roubang,动作机械地上下撸动起来,就像被上好发条的自慰机器人。陆榕倒也不嫌弃,一伸臂将他整个抱到大腿上,埋头在颈间深嗅。 “洞里含着jingye吗?” “没有……” “他射在外面了?” 林致倍感屈辱地默认了。 “好可怜,”陆榕感叹,“是不是很想要Alpha的jingye?” 这都是什么话?林致使劲摇头。 “撒、谎,”Alpha一字一顿地笑,手从宽松的睡裤边缘探进去,捏了把湿漉漉的屁股,被满手软弹的触感惊讶到,“rou真多。” 林致受了惊,在他腿上剧烈挣扎,陆榕也不勉强,即刻便将手从裤子里抽了出来,虚虚搭在后腰上,安抚似的轻拍,“好,好,不碰那儿。” 刚刚宋绪明cao他只cao到一半,戛然而止的余韵还蛰伏在敏感至极的xue壁里,屁股教陆榕不知轻重地这么一揉,xiaoxue也猛地缩紧,差些喷了他满手yin水。林致垂着泪眼,重新看向手里握着的那根大roubang,他稍稍使了些手上的工夫,只求快让陆榕泄出来,一手包裹住guitou时轻时重地揉弄,另一只手快速taonong着筋络虬结的茎身,将陆榕侍弄得颇为舒爽。 陆榕舒服了,对他也温柔起来,在细滑的颈侧又亲又舔,叠着宋绪明留下的吻痕一路吮过去,留下酥酥麻麻的快感,林致浑身发软,只觉手中的roubang烫得怕人,嗓子里不觉哼得变了调子,两只手交错着抚弄愈来愈湿的大jiba,有丝丝电流窜过掌心,害他骨头里都泛着麻。 “我不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