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
你的屁股,”陆榕叼着他的耳垂,“看看能不能让你高潮?” 没有给他更多思考的机会,Alpha撩开他后颈的碎发,启唇含住了那片纤薄娇嫩的肌肤,舌面又湿又烫地舔舐着腺体。林致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因此他不知道,自己的腺体竟然敏感到这个地步,比被舔rutou还要激爽万倍。 他在陆榕怀中触电似的发着抖,红潮rou眼可见地顺着后颈一路攀上耳尖,嗓音又黏又媚,像能滴出水来。 “很舒服吗?”陆榕含混地问,唇舌包裹住Omega的性腺,重重吮了一口,眼见着他的后颈绽开朵娇艳的吻痕。林致哀哀叫着,细腰不知怎么扭摆起来,那只软弹多rou的屁股紧紧压在陆榕大腿上,不安分地蹭来蹭去。 陆榕爽得轻轻吸气,故意用齿尖滑过覆盖着腺体的肌肤,再三逼问,“说,是不是被他干尿了?” 林致低垂着脑袋,只露出脆弱的后颈与通红的耳尖,像引颈受戮的羔羊,哭得一颤一颤,“都怪你,都怪你……” “怪我什么?” “啊,不行……你给我灌酒,还,弄我的那里……” 陆榕被他这副难得一见的模样逗笑,“好,怪我,我好好补偿你?” 他便当真用唇舌讨好起Omega的腺体,极尽温柔之能事,齿列轻轻叼起那点皮rou,一点点地厮磨吮吻,将信息素覆盖在薄薄一层肌肤上,像在做一种虚假的标记。 林致迷离的眼定定盯着门外,神经高度紧张:如果这一幕让绪明哥看见,如果被他看见自己握着陆榕的roubang……林致猛地哆嗦着挺起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