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点。”

    我翘了翘嘴角,在床边坐下。他立刻又幽幽地说:“你也没少骗我。”

    “还是睡吧。”我摸了摸他手背。

    他眯着眼,但直勾勾盯着我的手,我若无其事地收回来,却被他一把拉住了。

    “不敢睡,担心我一闭眼,就被拖进哪个黑诊所里拆零件卖了。”

    听起来有点耳熟,我心虚地转了转眼,“要不……说说我昏迷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他哼了一声,“没力气。”

    “说话要什么力气,刚才还是你说要聊天。”

    “过来点。”

    “已经……”

    他拉了一下我手腕,我没动,他冷着脸,又拉了一下,我顺势躺下去,枕在他胳膊上。和即将离婚的丈夫躺在一张过窄的病床上,有点过于温情了。

    而且……张辽之前是这么好说话的吗?

    张辽熟练地圈过我,鼻尖顶在颈侧,闻了两下:“标记没有了。”

    “你说谁的?”

    张辽抬起脸,阴森森磨牙,“你觉得呢?”

    我受不了这么近的距离,推了一下他肩膀,才觉得呼吸通畅起来,“不是要说正事吗?”

    “正事?”张辽重复了一遍我话里的词汇,语气讥讽,“正事全被你算计安排好了,我联系不到你和马超,让阿蝉提前回来,正好在你腺体损伤前找到你,也都是你计划好了,哪还能轮到我说正事。”
<